这半个小时,老板来周围闲逛好几次了,每次都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了。耐不住有旁观人士,以及身处法治社会,老板每次都只得揪心地转悠片刻,然后苦着张脸离开。
“”
太没劲了,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司笙勾勾唇。
旋即,手一抬,将放身后的物品往萧逆脑袋上一扣。
头顶一道阴影落下来,萧逆微微一怔,抬眼看去,赫然发现是一顶棒球帽。
司笙给他戴好,又捏着帽檐,往后一拉,将棒球帽反扣着,微偏头打量几眼,尔后满意地扬扬眉。
她轻笑,“还行。”
很帅一小伙儿。
抬手一摸那棒球帽,萧逆再瞥了眼司笙,神情稍有异样。
打父亲去世后,就没人给他买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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