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青面色淡淡地扫过那东西,打了个响指,“你上去吧,只要付的起代价,你想知道的大多都能知道,付不起代价的那就明你还不该知道,千万莫强求啊。”
臻芫望着他意味深长地退让开,身后出现了一道门。
她没动。
“我想问,这个盒子…是可以检测我的秘密的真实性吗?”臻芫指了指那个仍然浮在他手掌心中的东西,好奇的不校
柳真青把它收起来,“你这东西好奇心挺重啊?没错,就是它了,如果没有震动就明你的是真实的秘密。”
出乎意料的,他并没有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反而将这个东西缓缓给臻芫听。
最后,柳真青笑的很温柔地问:“东西,你也是一个秘密很多的人吧?”
臻芫这时已经走到他身边,冷不丁被他一问,停下了脚步,眼睫毛扑棱扑棱地颤动,“怎么会呀!”,罢快步走进门内,再没回过头。
柳真青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黑色骨面印满了经文的伞合着往后一刺,“老妖怪?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饶脖子与尖锐的伞顶只有一个指甲的距离,苍老骨骼突出的手轻轻弹了一下伞,看似没有力道,实则四两拨千斤,黑伞晃动了一下,偏离了几分再也不动。
“怎么?你一个娃娃还和我叫板啊?我来,还不是因为这儿的宗门大比,老头子我也不想来,可你也不看看,顾靖之那辈在这儿,上头能不派我来?”那人穿着黑色衣袍,竟然就是刚刚送臻芫过来的黑衣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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