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女同学只是和阿一在教室的时候比较熟,出了教室她们大概就比普通朋友关系好点吧!
阿一课间时间还有一切可以讲小话的时候都会和女同学叽叽喳喳个不停,就算憨憨坐在她的右边阿一也依然选择了女同学,因为众所周知,憨憨是个超级有原则的人,她是不会讲小话的。
阿一和女同学的话其实是毫无营养的,也就是两个爱炫耀的小孩子“费尽心思”各种在对方面前找存在感的故事罢了。
阿一是有那个炫耀的资本的,学习,生活,爸爸,妈妈,哥哥,每一个都是阿一炫耀的对象,只是她占了学习还不错的捷径,比女同学更懂得如何拐弯抹角的夸,添油加醋的夸,阿一那个时候也是快乐的,因为她所说的温柔的妈妈,幽默的爸爸,稳中带皮的哥哥,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她只是像写作文一样稍稍给他们润色了一下而已,如果人会发光的话,我想,阿一那个时候肯定是金光闪闪的。
女同学也不逊色,也会和阿一讲超级宠爱她的爸爸妈妈,还会将她家的大房子,就是那个时候,女同学和阿一讨论要怎么装修她家大房子里她的大卧室,阿一才惊觉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原来一直都是在炫耀,在此之前阿一竟然没有意识到,不过阿一还是很会快刀斩乱麻的,意识到她以前说的话有多么欠揍多么不要脸后她就再也没有说过了,就算再和别人说起,她也只会说那些温馨美好的时光,而不会再说那些物欲横流的事了,阿一后来觉得,这大概是她自卑的表现,因为那些都是曾经逝去的了,她说出来不仅丢人还伤心,就连那些温馨的小美好都是她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一隅,又怎么还有脸提更多更多被她弄丢的东西呢?
阿一之所以觉得自己和女同学很塑料倒不是因为在学校的那些事,毕竟那个时候她们谁也没有说破过,两个人还都愿意捧着对方,阿一甚至还一直都把女同学当成了她的好朋友,闺蜜号也差点塞给了她,但是在阿一落魄失意的时候,女同学给她发来了消息询问情况,阿一不想隐瞒,鼓起勇气告诉了女同学她的情况,阿一以为女同学会和很多人一样不可思议一下,虽然阿一不喜欢那样,但是已经习惯了,表示也是可以接受的,谁知道女同学知道阿一的情况后直接就没有再回消息了,彼时阿一本就崩溃的心差点被击碎,不过她还是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在此之后,女同学在阿一这里就真的变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了,所以,阿一真的是一把快刀,擅长斩乱麻。
其实那一刻阿一是想立刻拉黑女同学的,但是阿一长大了,她要给自己留一点体面,所以她只是删光了聊天记录,顺便删除了女同学是好朋友这个选项,从那一刻起,女同学只是阿一生命里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以后不会再有交集……
阿一小的时候还被老师罚过,但也不知怎么的,年纪越大阿一脸皮就越厚,到后来再被老师惩罚的时候阿一已经不会哭了,只会笑着来掩饰难堪与伤心。
阿一六年级的时候新转来一个体育老师,也是阿一他们的数学老师,所以阿一他们的数学真的是体育老师教的,震惊!!!而且教的还特别好呢,不过这是后话了。
体育老师……哦不,是数学老师,他去教阿一他们的时候才二十四岁,左右不过是个大男孩,又是学体育的,所以很快融入了同学们,课下的时候他很搞笑,很愿意和同学们像朋友一样相处,老师姓杨,他第一天来的时候就告诉同学们可以叫他杨哥,杨哥课下是很开明很喜欢和同学们玩在一起,但他也是一个极其有底线的人,他的格言就是“玩的时候好好玩,学的时候认真学”。
阿一记得有一次轮到杨哥值周,其实那个时候他们学校对于晚休查寝并不是那么勤快,所以崽子们一个比一个猖獗,就算被逮到了无非就是罚罚站,喂喂蚊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绝的也就是有一次张妈妈抓到了她们递零食的递零食,爬栏杆的爬栏杆,人叠人的一个压着一个,张妈妈用手电筒照了一圈,然后极其冷静的让她们保持原来等我姿势不要变,阿一趴在老二身上不敢动,手里还颤颤巍巍的捏着从小五那里拿来的一根辣条,那个时候她们已经从二楼搬到了一楼,睡的床也从大通铺的木板变成了宿舍用的普遍铁床,不过还是拼成了一排,因为空间有限,阿一还记得第一次搬去的时候是新学期开学,她冒冒失失的忘了拿被褥,最后跟小五挤了一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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