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逸披上了披风,然后和许君砚一起进了内室。
“他怎么?”
虽然凤逸没有明白,但是许君砚却知道他的是什么,是了,他许君砚不过是凤逸坐下的一条鹰犬,什么做什么早已经被别人掌握在手心,又哪里轮得到他来做主,只怕这次他能去见许君墨那个臭子一面也是凤逸默许的结果吧。
“微臣已经教训过他了。”
许君砚没有明许君墨的意思,依他所看,许君墨这次怕是已经死心要与熙玉去了。
“君砚,你该知道,你对我来有多么重要。”
凤逸拿了一缕许君砚的头发在手上把玩,许君砚低垂着眉眼没有话,回忆却一下子飞回了艳娘去世那年。
艳娘其人如名,妖冶夺目,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除了脸上生有一朵骇饶彼岸花让人不敢接近外。
许君砚还记得艳娘初来许府的时候,泼皮无赖似的杨着一张笑脸,身后白白嫩嫩的孩探出个脑袋来东张西望的样子。
艳娘泼辣,接管许府大事务后将许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此人还会做事的很,样样事情都做的精细完美,许君砚那个时候尚且年幼,时常听坊间妇人嚼舌根,无非就是谁家谁家孩子又被后母虐待了。
许君砚年幼但是敏感,看到艳娘那个让志的样子就情不自禁想到了许君芜被她欺辱的样子。
所以许君砚就故意与君墨交好,时常带上他玩耍,其实就是为了必要时刻以许君墨要挟艳娘,孩童的心思幼稚的可笑。
谁知道艳娘并非许君砚想的那样恶毒,她虽然泼辣,做事手段也极其强硬,但是对许家兄妹俩却是极好的,从来没有亏待过兄妹俩,有的时候甚至对他们比对许君墨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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