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峭一直在哭,棠珏被吵的头疼,演竹看他的眼神好像要杀了他,棠珏觉得很累,也知道问不出什么了于是留下一室的抽泣声和演竹轻声细语的安慰声一个人走了。
房间里料峭还在哭,她是老狐帝最宠爱的女儿,是青丘最尊贵的公主,从没有吃过什么苦,她恣意潇洒,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年不顾老狐帝的反对毅然嫁给了演竹,而后生下了棠珏和青媔,她心地善良,被境渊的百姓敬重,被人人称颂,但是却不是一个好母亲,料峭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她自己都从来没有长大,却被迫承担起了母亲这个角色……
而演竹呢,他是地灵气所孕育出来的,从来没有体验过父爱母爱,涂川大大咧咧,自然更不可能想到匀那些多余的情感给演竹,自然,演竹仅有的感情都是料峭给他的,所以他爱料峭,视料峭为他的生命,孩子与他而言本就是可有可无,所以他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棠珏走出了一大段路,想到了这些觉得自己从前可笑,简直是在自欺欺人,不敢料峭还是演竹,他们最爱的永远是对方而已……
“棠珏,你怎么了?”棠珏气呼呼的走着,没想到能遇到青媔,她不知道刚从哪里回来,风尘仆仆的,神色也有几分焦急。
棠珏停了下来,本能觉得青媔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妹妹,你去哪儿了?”棠珏没有回答青媔,反而反过来问了青媔怎么了,他看青媔的状态实在算不上好。
“棠珏?”
“嗯?”
“暮景不会来了。”青媔怔怔的,虽然还自持冷静,但是她的话分明微微发着抖,就连那双好看的眼睛也要被水雾浸湿。
“怎么回事?”棠珏告诉自己要镇定,他不觉得暮景会做什么伤害青媔的事,不定这其中有误会呢。
“暮景不会来了。”
“阆渊与境渊多晾结界,暮景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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