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墨伸手勾过许君砚手上的灵骨,将最后一点水浇给了那棵梨树苗,然后笑眯眯的送许君砚出了他的院,再转身离去。
许君砚看着许君墨的背影沉默一瞬后进了宫,他是真的有很多事在忙,之前并非借口不见许君墨。
许君墨一步一步向前走,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许君砚站过的地方,人早已经不见了,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而已,人就不见了。
许君墨脸上的笑没有了,手里的灵骨险些要插进他的血肉里,那些疼却不及许君砚伤他的半分……
许君墨呼吸急促了几分,最后还是走回了自己的院,进屋之前的最后一件事是看了那棵树苗一眼,看着那么一棵,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许君墨沉默的将灵骨戴在里胸前,贴着心脏的地方,然后和衣睡下了,闭上眼睛的时候他想,不是早就知道了嘛,许君砚对自己是愧疚,他一直只把自己当成责任更或是负担,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多余感情,一直都是那么可笑,他许君墨,就是一个笑话……
福伯躲在暗处许久,也看完了这一场戏,不免感叹情字害人,谁是谁非?
福伯恰好路过一个水缸,水缸里的水澄清透彻,福伯没忍住过去看了一眼,结果一下子就看到了自己鬓边的斑斑白发,他怔忡片刻,随后又露出一个笑来,眼角挤出几道皱褶,福伯抬手摸了摸,了然的笑了。
情字害人,管他谁是谁非,不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只不过要一个此生无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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