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少将军那花魁并非是自杀,而是他杀,你我该相信你还是信少将军?”凤逸笑眯眯的问老妈妈,出口的话犹如三月春风,不像审人,像是在聊什么家常。
老妈妈不敢看凤逸,一双眼珠子盯着脚尖乱转,嘴里重复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凤逸看许君砚一眼,示意他来,许君砚上前一步,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大家:“我已经检查过那名花魁,口鼻中没有淤泥,明死者不是被淹死的,而是被抛尸河中,仵作也已验过尸体,在尸体中发现了大量水银。”
老妈妈退后一步,哭哭啼啼的反问:“那又怎样,不定是她自己吃的呢,关旁人什么事?”
“非也非也,本公子与红玉楼的红玉妈妈熟识,知道这水银乃是风尘中的女子用来避孕所用,一般会由妈妈安排厨房掺杂在吃食中,水银少量可避孕,量多则至死,平日里除了妈妈和厨房是断断不会让楼中的姑娘们亲自接触到的,莫非这翠满楼的规矩同别处不同吗?”子辰摇着把扇子,完便躲到了许君墨身后,与一个青楼妈妈熟识可不是什么要脸的事,他可不想被凤骂。
众人一脸原来如茨样子,老妈妈又歇斯底里起来:“不是我,平日里这些事我都交给了厨房处理的,你们快去抓人。”凤逸让人去把厨师带来,却是连人影都没了,那老妈妈哭的更厉害了。
“那她是什么时候死的?”凤逸问道。
“前,前晚上,丫鬟去她房里的时候人就没了,我害怕,便听从了那厨师的意见,将人扔进了河里,再对外谎称花魁跑了。”老妈妈泣不成声,显然很后悔听了厨师的话。
子辰隔着许君墨喊了句:“那后来为什么又找到了?”
“因为……因为……”老妈妈结结巴巴的不出个所以然来,暮景温声道:“听闻昨日早上花魁还接客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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