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把土放到了鼻子上头,立马难受了起来,说道:这特么地里冒出来的血,得多少年才能发出这么陈的味道?
“是吗?”我也小跑过去,抓起了地上的血土,闻了闻,也说道:没错…的确是有太陈太陈的味道了。
这血液,都陈得快没有血腥味道了。
大金牙一旁哈哈大笑,说道:小李爷,老盘,你们整挺邪乎啊?这血,还特么有陈味,以为是喝茶呢!哈哈哈哈!好笑不好笑啊?
盘山鹰都没抬头看大金牙,只是嘴里喃喃着说道:哼,夏虫不可语冰!
这话里鄙视的意味很浓,我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怎么维护大金牙——因为刚才大金牙这话,确实有点外行。
我让盘山鹰开土,我则对大金牙说:老金,这血啊,和茶、蜂蜜一样,都是有味道的,血的味道有些腥,茶的味道有些清香——但是,时间太久…血和茶里,都会惨杂进来一股子陈味!这也没毛病啊。
大金牙挠了挠头,像是听天书似的,对我说:还有这么一回事呢?
“有!”我说:这放个几百年啊,这血腥味道就特别淡了,和几百年的陈茶一样,都闻不出茶的滋味了。
“这么说,是我大金牙才疏学浅了?”大金牙听了我的话,心里老大的不高兴。
风影一耳光抽在了大金牙的后脑勺上,说道:咋了…还不服气啊?出了丑就是出了丑,还在这儿扯东扯西的,挨打要立正!吹牛逼被撕逼了,要摆正好心态,接受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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