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恳地道歉,章楠却道:“你是为刚才的粗暴道歉,还是为你逃避的念头道歉?逃避的话,我们一人一次,就当扯平了,至于粗暴…”
章楠顿了一会,才娇羞地道:“我并不讨厌。”
情话是最好的催情药,这一夜,我们再奋战了一次,原本我们顾忌是在别人家里,不敢乱来,但最后还是乱来了,只是章楠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辛苦她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章楠就醒来了,打扫了战场
,免得被托托儿笑话。
不过,对昨天忽然出现的小男孩,我其实是有放在心上的。
早上,原本我们就是打算和托托儿聊一聊的,只是现在话题又多了一个。
“冒昧地问一句,您的老婆孩子哪去了?”
这个问题确实很失礼,不然我昨晚就问了,如果不是晚上看到了小男孩的鬼魂,我是不会问一个单身中年男人这种问题的。
不管怎么样,这说出来都是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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