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做出一个狠心的决定。
事实上,做不做决定都是狠心。
回到已经盘桓了几日的酒店,酒店的前台忽然叫住了我:“李善水先生请稍等。”
前台是一个穿着红色服务员制服的女子,她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递给我道:“先前有一个老先生托我将这个转交给您。”
我从她手中接过信封,心中不免好奇,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用寄信这种传统而古老的方式,前台说的老先生,又会是谁?
一边回房一边拆开信件,只见信纸上的字还是用毛笔字书写的。
“吾随秦皇西去,念往日之恩,特此告知,吾之旧友,还请善待。异日再逢,是敌非友。借汝之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落款是三个小字,裴东丈。
没想到我们在这等了好几天,唯独出去了一次,裴东丈便过来了,还告知我们,他们要往西方去
了。
这么以来,我们守在这个地方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刚好我也想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去和乔乔他们将消息说了,接下来便该告别了。
铃铛的主要目的没有达到,她的身体也早就恢复了,若非是我说要面对秦始皇出世可能会带来的问题,她应该早就回西藏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