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呢,过完了今天,明天再住一天,咱们就撤了。”胡糖说:那吴老狗,下手是真狠,一锤子下去,那野狗的脑袋,都成肉饼了。
我让胡糖回去了别说这个事,咱们见机行事呗。
“成!”胡糖说。
我感觉这吴老狗,非要我们住两天,肯定是有点什么讲究的,也肯定有用心,但至于用心是什么?我不太清楚。
我和胡糖,回了吴老狗的家,吴老狗和小孙子,已经在门口剥狗皮了。
他们剥皮的速度,那是一绝,一道卡在喉咙口上,然后往下一挂,再横着切一刀,直接撕皮,速度是真特么的快。
吴老狗看都不看我们,直接说道:去里屋吧,中午炖狗肉汤,一等一的美味。
“恩!谢谢吴老先生。”我对吴老狗说。
吴老狗说:别那么客气,喊我老狗,我孙子叫小狗,快去吧…该吃点吃点,该喝点喝点,人这一辈子走一遭不容易,要是啥都忌口,活着毛意思。
他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后,又说:快点进去。
“恩,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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