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我以为你离开长寿镇了呢。”奶糖小跑到虎子面前。
虎子摇头,说:都别说了,我们一起来的七个人,现在活着的,就我们俩人,其余的,都被当成酒缸,估计都死了…我最近得了一场大病,浑身不舒服,身体也发烫,那红眼老头说要把我养上一阵子后再卖,我才侥幸活了下来。
我真的没想到,地下竟然有这么肮脏的生意?
在我们救出了这么多驴友的时候,我发现,咱们这群人里面,有一个穿着“裹着棉花”衣服的男人。
棉花裹在外面,是地下城的长寿镇人标准的打扮。
这个男人,不是驴友。
我直接抓住了那个年轻小伙子,问:你是本地人?也被当成了酒缸?
“我是长寿镇长的儿子呼延小哨!”
原来他就是呼延纳真正的家人…我是过来带家书的,总算是找到正主了。
我劈手把呼延纳给拉了起来,说:呼延纳让我来长寿镇给你带家书的,妹的,结果,我们兄弟几个,差点挂在这儿!你们这破镇子,是真特么的邪乎!
要不是今天我的阴阳血激发了,而且激发的还是“正能量”,没准,我们几个,都得死在这儿了——不对,是被人当了酒缸喝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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