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们无聊了,就是喝喝血,随便唱个歌子,种点东西,游游泳,很多事情都做不了,我们长寿镇的人,也有权利拥有和你们一样的生活,小李爷,你帮帮我…
我眯了眯眼睛,对呼延小哨说:你刚才说驴友,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我问你,这几年,来你长寿镇的驴友,有多少人呢?
“有三四千人。”
“还活着多少个?”我又问。
“还有多少我不太知道,不过可能不多了。”呼延小哨说。
我打了个响指:三四千人啊,多少人为了来看看长寿镇的景色,却没想到,都把命丢在了这儿,成为了一个血罐子,供你们喝血。
大金牙问呼延小哨:唉!为什么血罐子,老是找驴友?你们本地人的血,不行吗?
“这个涉及到口感问题。”呼延小哨说:本地人的血液其实很难喝,长寿镇以前喝血,都喝的是本地人的血,哪个本地人落魄,不够强势,或者谁年纪大了,就被逮起来,供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喝血。
“现在?”呼延小哨说:现在不一样了…驴友的血,味道比本地人的好太多,他们才是长寿镇有钱有势人的畅销品。
“长寿镇的人,是够凶残的。”我说:为这么凶残的五万人,我搭上性命帮你们?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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