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帝子归又聊了一顿后,挂了电话,然后等着“入梦香”散去。
过了十分钟,入梦香彻底散了,靠坐在驾驶位的沈幂,还打出了如雷的鼾声,她在“入梦香”的作用下,睡得倒是香甜啊。
我对着沈幂摇了摇,把她摇醒,让她继续开车。
沈幂问我:这次回佛山,是吉是凶?
我当然不能告诉沈幂——这次去佛山,是大凶中的大凶!
我骗沈幂,说就是点小毛病,得回了佛山再看看。
路上,我对沈幂有些好奇,用手指了指靠在后座的、处于昏迷状态的沈幂爸爸,我问:唉!你说你两个哥哥,那么喜欢打人,你爸这身体素质,没给打死吗?这瘦不拉几的,一皮带下去,得断两根骨头吧?
沈幂“哦”了一声,回答我:我也一直都觉得好奇,我两个哥哥,在四年前,打跑了我妈妈之后,他们两个,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特别孝顺,每天对我爸爸嘘寒问暖的,那叫一个恭敬,开头,我爸爸跟我说这事,我还以为是他安慰我呢,后来,我发现确实是这么回事,因为我不回家的这些年,我那两个哥哥,每个周末,还专门给我爸爸开视频,让他和我聊天。
“聊天的过程中,我两位哥哥是又端茶,又倒水的,感觉…感觉是…老太监伺候皇上一样,没事还问我爸这舒服吗?那舒服吗?谄媚得跟什么似的。”沈幂说。
我砸吧着沈幂的话,感觉不是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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