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会道的韩飞,委屈极了,说:老爷子,可不是这么回事啊,我们几个就是生意人,现在什么年代了?谁家给的钱多,就给谁干活?商业经济时代嘛。
“哼哼,好,好,曾经的快意恩仇,闲云野鹤的豪侠,不在了;追命逐利,见钱眼开的商人,多出了不少,好得很。”我爷爷突然哈哈大笑:哈哈,你们要谈生意,谈商人,那我就好好跟你们谈谈。
我知道我爷爷的脾气,我爷爷在东北,素来有个诨号,叫“黑面神”,他说正经话,从来不会大笑,一旦大笑,就是要发怒了。
我现在有些同情起韩飞来了,我爷爷发怒,那就不是小问题了。
我爷爷盯着韩飞的眼睛,说:你欠东北阴人的钱吗?
“不欠,老爷子,这个是绝对的,我从来不借人钱。”韩飞这下说得有底气了。
“那我再问你,你欠不欠东北阴人的命!”我爷爷又盯着韩飞,说。
“这个…这个?”韩飞有些犯难了。
我爷爷直接说道:扎纸人韩飞,三十年前,你在东北捡了个破鞋,上了一个女人,那女人是当地大哥的女人,那大哥发话,三天之内,卸你两条腿,有这事吧?
“有…有!”韩飞的额头上,都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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