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糖点头。
我转头下了楼。
这两天,我哪儿都没去。
一个人在小区外的公交车站的等候席上坐着,没有和任何一个兄弟在一起。
我在等消息。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祁涛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我皱了皱眉头,接了起来:涛子,我们分手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你不要给我打电话,怎么又打?
“我这不是忍不住嘛,都两三天了,你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阿七姐姐的仇,还报不报了?鬼戏师和木华还抓不抓了?老风还救不救了?这都是事,你怎么跟个没事人似的呢?”
我对祁涛笑了笑: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我在等诱饵上钩呢!
“等诱饵上钩?你还真在等啊?到底行不行?要不然,咱们找人…找人,整死那鬼戏师。”祁涛有些暴躁了。
我对他说:放心吧!安心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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