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摆桌喝酒的时候,期间阿七的大伯,说漏了一句话,说,阿七啊,你小子霸道哦,靠上了一本大学,也算对得起你那个去煤窑里面下矿的姐姐了,下矿苦啊,温度高,活累,还脏,你姐姐扛下来了,也是个倔娃子,霸道哦。
阿七听了,当时脑子里的血往天灵盖上涌。
他高二高三,餐餐都能吃上肉,参考书也都有钱买,那都是姐姐寄的钱,他一直只知道姐姐去找了一
份工作,却不知道,她做的是这么艰苦的工作。
煤窑下矿,那是村里很多男人都干不了的活,瘦小的姐姐,竟然在那里面干活?
阿七当时一声不吭,找爸爸要了姐姐煤矿的电话,去了小卖部——小卖部里,有当时村里唯一的一台电话,他给煤矿里打了一个电话。
煤矿那边说现在阿绿正在下矿,等下完了矿,再让她回电话来。
阿七就挂了电话,坐在电话旁边傻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终于,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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