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对胡七七吼了一声。
胡七七正要松手指,突然身后的电话里,传出了一阵外音,是兔儿爷的喊声。
“别放,别放!”
胡七七没有放弓弦,我则回头,看了一眼视频里的兔儿爷。
兔儿爷苦笑道:小李爷,别放阴神令了,我来,我一定来。
“既然说了要放,那就一定放,这阴神令放了,对你也有好处。”我对兔儿爷说。
兔儿爷摇摇头,声音软了下来,说:小李爷啊,我前几年过得蛮惨的,我是个二椅子,喜欢男人,东北阴人都是老爷们,烦我这种,我独自一人去了北京,没有人招我的阴,东北阴人的兄弟也不愿意帮我,我特么当时就在地铁站里给人画素描肖像,日子苦巴巴的,一天搞不到百十来块钱。
“是你小李爷,你当上招阴人之后,主动过来找我,说带我过上好日子,你连续匀了好几拨活儿给我,我也知道,你是体谅我的难处,想拉我一把,那几单活,我赚了
六十万,要说在北京买房子,我当时确实买不起,但我租个两居室、好装修的房子,我还是租得起的。”
兔儿爷又说,说我没给他活儿之前,他睡哪儿?睡通州的民宅出租屋里头,一百八十钱一个月,那出租屋,就六七平米大小,刚刚放得下一张床。
厕所公用的,洗澡得去开水房里打水,然后在厕所里洗,洗不了几分钟,外面就有等着上厕所的人开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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