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强,削他。”我对郑子强嚷了一句。
郑子强扎了个马步,古琴放在了膝盖上,直接拨动琴弦,琴弦激射了出去,直接扎向了那个男人。
那男人反应奇快,还没等琴弦送到,直接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了郑子强的琴弦。
“哟,练家子。”我心里对那个男人做了一个考量。
强强的琴弦,没有射中那个男人,索性往回一拉,带住了兔儿爷的胳膊,把兔儿爷带回了我身边。
兔儿爷直接抱住我,哭哭啼啼的:小李爷,你们广州人太野蛮了,至于吗?我就是豆浆没喝完就倒了,无非是浪费而已,怎么能打人呢?野蛮,太野蛮了。
我拍了拍兔儿爷的肩膀安慰他,说:兔儿爷,不是广州人野蛮,实在是打你的这个家伙,有点骨头痒,得找人削削他,他才不会这么嚣张。
“呵呵!”
那男人立住了身子,对于我说的话,嗤之以鼻,冷笑着说:招阴人,我们总算见面了…这次我们张家绺子给你面子,才过来见见你招阴人。
“哼,你打我兄弟,我打你,是不是天经地义?”我问那男人。
那男人身高挺高,一米八五的个头,一张大黑脸,鼻头带着些许的鹰钩,看上去,十分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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