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在日碦则,接受到的几乎都是骂名,我保证,我们天通海庄园的态度,一直都很诚恳,诚恳的对待老百姓,可惜…这个世界,不是你诚恳,别人就会认同。
“既然天通海的名声已经烂到了这个份上,索性,解散好了,对我,对我的兄弟,对天通海,对日碦则的藏民,都是一件好事。”司徒艺琳说完,蜷缩在副驾驶位置上:我累了,想睡一会儿,你把车开回家了,喊我一声。
“可以。”我轰着了油门。
在回天通海的路上,其实我发现司徒艺琳并没有睡,她偶尔,肩膀还在颤动。
我想,她是哭了,她这么坚强的女人,选择假睡的方式,用哭泣释放压抑很久的情感。
车子一个小时后,回了天通海。
我喊了司徒艺琳一句。
司徒艺琳起身开车门,她对我说:李兄弟,你知道我刚才的心情吗?
“很悲伤吗?”
“刚开始有些悲伤,但是…后来我又有点开心,解脱了,天通侍这个名号,挂在我的身上,有时候,成为了一种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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