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明明是我在这里坐了一晚上好不好,要说吓人的,那也是你。
我瞪了铃铛一眼,说:大早上的,跳什么操?
“当然要跳了,只有每天坚持跳操,才能扭出小蛮腰,你不懂哦,一个有好身材的女人,那才叫女人。”铃铛又蹦跶了一下。
我说:身材不好的女人就不是女人吗?
“哦,身材不好的女人叫长得像女人的人。”铃铛捂嘴一笑,又咔哧咔哧蹦跶了起来,她一边跳还一边说:我还以为只有喇嘛做早课,才会起得那么早呢,你一个招阴人,也起这么早做功课啊?
听铃铛一说,我突然想起来了——喇嘛的僧侣服,不就是…红色的吗?
我昨天想了很久,却没想起来…无智法王就是穿
红色僧侣服的。
“这红布,莫非是无智法王留下的?又或者说…无智法王,才是剥脸的凶手?”我挠了挠头,又仔细看了一眼红布,红布除了是红的,没有任何印记,也不好直接怀疑是无智法王吧?
不过,昨天,无智法王跟我讲阿难故事时候的慈祥模样,可不像是会剥脸的凶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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