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起头,说道:我先跟你们讲讲我的事吧,我…叫林寿,是河北沧州林五羊的后人,林五羊是地躺刀的行家,我们祖祖辈辈都用刀,那时我西藏当兵,和几个战友巡逻,看到十几个抢劫的土匪,当时还是在藏南边界呢,我们人少,他们人多,我特么也不管那么多,开枪就干,子弹打完了,干大刀,我一个人砍翻四五个,不过也被他们砍得半死。
说着,老大爷对着领口一撕,撤出了古铜色的胸膛。
胸膛上,有一处颀长的刀疤,横着心脏那个地方砍过去的。
我不由对老大爷肃然起敬,这才叫血染的风采,战场上留下的光辉旗帜。
“林老爷子,这根烟,算晚辈孝敬你的。”我从郑子强的口袋里,掏出了软中华。
我们这儿,就属郑子强抽的烟好。
“不用,不用,我这烟挺好的,十块钱一包,带过滤
嘴的。”老大爷摆了摆右手。
我执意要给林寿老爷子发烟。
林老爷子才接过烟,笑道:妈的,以前这烟,都是国家领导人抽的,我也抽抽试试,看看啥滋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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