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露出一股坏笑,这种坏可是真坏,是花和尚干了三年坏事历练出来的模样。
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如果是现在的花和尚,那不更把他曾经的媳妇蓝秀迷得不要不要的?
“去呗。”我一抬手,说:好好表现,别丢了我们东北阴人的份!
对花和尚十分熟悉的大金牙仰头大笑,说:小李爷,对于你的担心,我更担心的是……会不会表现得太过于给力,直接把这群盗门人的自尊心给伤到了!
“光说不练假把式,来吧。”齐文很不服气的指着信封说。
“哼!”花和尚冷笑,他扬起了自己的右手。
他有一个习惯,无论什么季节,什么地方,右手上都会带着一只鹿皮手套。
鹿皮手套还不是那种很紧、贴着皮肤的手套,这手套十分宽松。
“献丑了。”
花和尚直接脱下了鹿皮手套。
手套一脱,花和尚的五根手指头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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