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角落里去,砸墙。”大金牙指挥着我们,不过这家伙比较怂,头一个占据了墙角最靠里的位置。
涂鸦则搬起了,对着墙就锤了起来。
不过这别墅的墙,都是混泥土做的,不像某些经济比较困难的家庭,用空心板打的隔断。
涂鸦才锤了一下,被砸得稀巴烂,那墙上,只有一道白印子。
“这特么砸得穿吗?”我拿出手机要给苏河打电话。
让苏河上来直接把门给踹开。
风影一把按住了我的手:别,你让苏河过来,他一开门,肯定直接被那血雾给吞了,让他上来,那是害他。
想想也对,我把手机收了起来,问大金牙:老金,你倒是想个辙啊。
“我……我也没辙啊。”大金牙一摊手:再说了,大金牙是煞笔嘛,你们关键时刻不让聪明人想办法,让我这个煞笔想办法?你们真行!
靠,这都什么时候了,大金牙还生鹦鹉的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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