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继续,大金牙好说歹说非要风影把鹦鹉提到别的房间里面,才继续跟我们说,他说他今天晚上头都是大的,被那鹦鹉催眠得不行,甚至有几分钟时间,大金牙自己还跟自己说:大金牙是煞笔,大金牙是煞笔。
风影实在不忍心继续刺激大金牙了,这才把鹦鹉搁到了别的房间,继续和我们聊起了阴术犯罪集团的事情。
“这阴术和犯罪集团啊,确实有瓜葛……。”风影刚开口,一直在鼓捣录像带的王玉茂打断了他的话:风哥,你等会儿,小李哥,你们有没有痒痒挠啊?我身上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痒。
“痒痒挠?我给你去找找。”我到楼下,找苏河弄了一把痒痒挠,给了王玉茂。
王玉茂抓住痒痒挠,使劲的扣,看上去似乎有些不正常。
“是不是皮肤过敏啊?”我问王玉茂。
王玉茂说:谁知道,来福州之前我从来不痒,结果一来,就痒得不行。
“那你自己挠挠吧,我帮不了你的忙。”我让王玉茂自己用痒痒挠抓痒,我们几个继续谈事。
风影讳莫如深的跟我们说:知道那阴术和什么样的犯罪集团合作吗?
我问是什么犯罪集团?
“圆木交易!”风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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