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啐了大金牙一口:你别瞎惨和,这工钱,我绝对一分不少,咱们别说了,为了老风今儿个把憋了这么多年的悄悄话说出来了,我也得和他喝个一醉方休。
这天晚上,我们三个都喝醉了,要说除了我年轻一些,大金牙和风影都是一把岁数的人了。
我们三个竟然和一些还在读大学的毛头小伙子一样,畅谈起了梦想。
在如今这个社会里,谈梦想似乎成了“丢人”的代名词。
可今天,我一点也不觉得我们丢脸,因为我们三个,都是有信仰的人。
……
第二天一大早,风影因为喝得太多,所以起不来床,我和大金牙两人去了湖北江城。
大金牙在路上还嘚瑟呢,说老风那家伙,喝不了就不要喝吗?昨天大半夜的,还在小区里面嚷嚷我是个有梦想的人!得,咱小区那边的人对于咱们有没有梦想是不知道了,但铁定知道我们有神经病!
“别扯那没用的,你的米鬼放家里了吗?别带上给人家姑射仙子的小鬼吃掉了。”我知道大金牙也养鬼。
不够他养鬼只是一个爱好,他的小米鬼,屁用没有,当个宠物还凑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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