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帅咳嗽了一声:嘛,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李韬就是被打的那位,张垚就是打人的那位。
在日本叫,就是恋爱双方中,一方从肆虐从获得,另一方在被虐中获得。
像什么岛国动作片里面的手铐、皮鞭、高跟鞋,都传说是的神兵利器。
就像王洛宾老师的民歌《在那遥远的地方》里唱的“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她去放羊,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这算是的潜意识萌芽了。
我问侯小帅:既然是恋人,为什么要下死手杀人呢?
侯小帅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发了一句脾气,她把笔狠狠一摔,重重的说道:这有什么?爱自然在一起,不爱就杀了,还要理由吗?恋人没有分手的一刻吗?不能杀吗?
我盯紧了侯小帅,说道:候老板似乎……有故事?
“没有,没有。”侯小帅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低头画画,说她就是这么一个看法,接着她又跟我说:其实这件事情里,张垚杀人,情有可原,因为整件事情都是李韬逼他的。
“何以见得?”我问侯小帅。
侯小帅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盒录像带,她说这是刚才在纹身室里面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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