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胖子表面上是个不羁的人,其实这家伙讲义气,也够朋友。
加上他肯定和苏河关系不浅,要不然也不能把我介绍给苏河。
余胖子抬了抬手,拉着苏河到沙发上哭,同时对我们叹了口气:得了,你们先上去吧,随便找间房子休息休息,这边我看着。
我带着大金牙和涂鸦往上走,才走两步,余胖子又喊住我们:等会,那涂鸦小兄弟,刚才苏河打了一拳,实在对不住,你也体谅体谅,苏河遇到的打击实在太大了,刚才确实控制不住情绪,等过两天,我和苏老弟一起摆一桌酒,给你赔罪。
“别,别!我开头不理解,刚才李哥跟我讲了苏河的事,我挺理解的,他确实不容易。”涂鸦这人太讲究了。
现在混社会,不是伸拳头能打死几个人才叫厉害,只有遇事不着急,能屈能伸,那才是爷们。
我给涂鸦竖了个大拇指:纯爷们。
“还行,还行。”涂鸦害羞着笑了笑。
我们三人都上了楼。
一拐楼梯,正好三间房。
我去了中间一个,涂鸦选了楼梯口第一个,大金牙自然去了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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