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懂什么纹身啊?我平常最讨厌纹身了,见到那些把自己纹得跟个斑马似的二五仔,我恨不得上去就是一巴掌。”大金牙刚说完,又说:唉,小李爷,你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的阴阳绣吗?
“知道啊!”我点点头。
“阴阳绣其实就是纹身,古时候管纹身叫花绣,阴阳绣是一门关于纹身的阴术,我刚才跟你说的,在福建的那个哥们,就是阴阳绣的传人,他铁定懂这副纹身。”大金牙大喇喇的说。
我一拍大腿: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请阴人,招阴!
“可他不是东北的阴人?”大金牙说。
我说这都什么时候,还管阴人是东北还是闽南的呢,先喊过来,做事要紧,价钱你也跟他说一下,二十万。
我开头就跟苏河说好了,五十万办事,喊一个阴人加二十万。
这二十万也不是我出,那我自然把这钱全部给阴人了。
“行,我现在就打电话。”大金牙掏出了手机,在电话薄里翻了一阵,找出了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喂!涂鸦?你在福建吗?”大金牙喘着粗气的问:在啊?在就好,我给你发个地址,你来这里干个活,二十万,对,对,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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