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谁?”
“等一个小便的人。”我笑着对赵长风说。
半个小时之后,房门响了,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正是云岩。
云岩的表情,委屈之极,裤子也脏得不成样子,像是在泥巴地里滚过一样,那儿还有一片水渍,浑身一股难闻的,他估计是被大金牙迷了的鬼吓成这样的。
他一见我,立马哭,老泪纵横,说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头一回见到这么可怕的鬼事,他递给我一个箱子,说连夜去弄了一百万,支付我的工钱。
我干笑一声,没有搭理云岩,我走到沙发前,拍了拍裤子,坐下打了个二郎腿。
云岩麻溜的给我递烟。
我也没接,从鼻子里哼着冷气:嘿,云岩云老板对吧?咱白天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啊。
“对不住,对不住,李哥,李爷,我真求你了,你把这钱收了吧,杀人还不过头点地呢,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他把一箱子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然后打开箱子的卡簧,里面全是一摞摞的红色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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