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吧,路上小心色狼,不是每个男人都像我这么正义感爆棚。”她们俩临走前,我还隐晦的夸奖了自己一波。
目送俩姑娘坐上了的士,我拍了拍大金牙的肩膀:“她们俩回家了,你也回家去吧,我还得去做笔录呢,不知道做到晚上几点钟去!”
我这好心好意让大金牙先回家呢,结果他没理我,目光里充满了迷茫。
“喂,喂,你想什么在呢?”我对着大金牙吼了一声。
这孙子突然回过神了,身子被我声音吓得颤抖了一下,然后脸色唰的就白了:小李爷,小李爷,我知道了,我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要整我了,我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要整我了。
“恩?你这突然明白了?说说看,明白什么了。”我掏出烟,递给大金牙一根。
大金牙点个烟手都颤,点着后,他深吸了一口,说:刚才黄馨那个姐们弯腰躲你的时候,她的吊坠甩出来了……。
又是那个吊坠?
我这一下子也想起来了,黄馨带着一个人皮吊坠,而且她家里也有一些地里刨出来的青铜马,这些东西,是不是代表了什么呢?
或者说,黄馨跟卸岭力士石银的后台老板,关系匪浅?
“哎哟,我一直都没有看到黄馨的人皮吊坠,不然我肯定会离他远一点的。”大金牙懊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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