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黄馨也注意到成妍十分不对劲了,她也不敢拦着我。
我一直摇牛铃,摇到成妍晕了过去,我才坐了下来,把额头的汗水,全部擦干。
“妍妍到底怎么了?”黄馨低头看了成妍一眼,发现成妍的脸上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正常状态下的表情,她也有点害怕,不敢过去扶她。
我放下牛铃,扛起了晕死过去的成妍,说她的问题,超乎了我的想象。
黄馨问我成妍到底有什么问题,我没有说话,一直到把成妍扛到了卧室,并且锁好了房门之后,我才气喘嘘嘘的说:狐仙阴魂,狐仙阴魂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馨完全一头雾水,有些恼火的用高跟鞋踩着地板。
踩出一阵阵“咄咄”的声音。
面对情绪极度焦躁的黄馨,我叹了一口足足有一分钟的长气,说:黄馨小姐,成妍的毛病,你不要多问了,我敢说刚才是我职业生涯以来,最为凶险的一次,要不是我身上带着这个牛铃,没准我也交代在这儿了。
我这个牛铃,是东北齐齐哈尔那一带一名十分出名的“阿赞”法师给我开过光的,发出的声音,一般的阴魂鬼祟都承受不住。
要不是有它,我压根对成妍“狐仙阴魂”把控不住。
接着黄馨又问我:什么是狐仙阴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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