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追悼会上烧出了这样的香,代表死者死不瞑目,是冤死的。
马国军压低了声音,也说:大师,不是我排挤我弟弟,我也发现这事有点蹊跷,实际上我老妈身体硬朗着呢,半年前还带过去做了一次全身检查,医生说我老妈身体没暗病,可就这短短半年时间,就心脏病猝死了,这让我想不通啊。
想了想,马国军又说:其实我上个月带我母亲出去逛街,她身体还好得很呢,一口气逛五条街不费劲,这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你有没有跟你弟弟说这个事?”我问马国军。
马国军摇了摇头,说没有。
他说他生意比较繁忙,照顾母亲照顾不过来,一直以来,母亲都是跟着弟弟生活,如果他跟弟弟马国华说母亲的死有些蹊跷,这不是打弟弟的脸吗?面子上的确不好看。
我点点头,现在母亲马丁香的死到底是谁整出来的还不好说呢,胡乱怀疑的确会让兄弟反目,确实不太好。
我又问马国军:最近你们家发生过什么怪事没有?
马国军想了想,说他倒是没有遇上什么怪事,但是他二弟马国华家里有怪事。
我让他把这个怪事讲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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