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金牙说:金爷,我求你了,今天晚上你去外面开房睡好不好?
“那怎么行?出门在外,就要在朋友家里住,不然没有人情味啊,是不,小李爷?”大金牙给我递了一根烟。
我接过烟,真不知道怎么反驳大金牙,只能晚上回家好好督促他洗脚。
我和大金牙出了门,大金牙这孙子,依然打扮得和土豪一样,我倒是像他经纪人,见了马国军的时候,马国军对大金牙一拱手:这位,您就是那位高人吧?电话里面多有得罪。
大金牙是个湖了,完完全全的江湖老炮儿,特别懂场面,只见他把手一拱,用一种故意拖长的音调说:这位爷,只怕你是认错人了,我……也就是一个小碎催,在北京潘家园那边,也只能算小有名气,有那么几个人给我一份薄面,喊我一声金爷,您再看看我旁边这位,正儿八经的东北招阴人!祖上可是清朝开国皇帝努尔哈赤的手下爱将。”
有了大金牙这番近乎吹牛逼似的吹捧,马国军看我的眼神明显多了一分虔诚,连忙双手合十,跟我鞠躬,嘴里连连说对不住,说电话里得罪我一次,现在认错人了,又得罪了一次。
我说没事,让他坐下来谈谈。
马国军坐在我对面,把两个杯子毕恭毕敬的推到我们面前,说这是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是这家店里的招牌。
大金牙端起来喝了一口,噗嗤一下,把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他也没跟马国军说话,直接按了呼叫服务员的“呼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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