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轻盈地跃起,如一只红色的飞燕那样,把那幅裙摆用作缆绳,像是那些在桅杆间飞跃的水手似的滑了下来。
这家伙也真是什么事情都敢放手去做,楚昆阳还没来得及惊讶这家伙采取的方式之危险,韵君已经滑下来了。楚昆阳猛地一个箭步出去,将从上面落下来的韵君打横紧紧抱住。那么高的地方下来,虽然有裙子作为缓冲,以楚昆阳的臂力还是有点吃不消,险些被冲击带倒。
在韵君的黑裙之下是一袭八尺的红裙,薄纱露背。长腿妖娆,腰间束金,双足轻灵。虽然楚昆阳几乎每夜都跟韵君同屋而睡,见过这个女孩穿着亵衣坐在露台上喝酒,但楚昆阳从未见过她穿如此妖冶惑人的衣衫。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有男人可以克服前面的艰难险阻来到这里,韵君就会穿着这样的裙子诱惑他然后杀了他?
虽然现在不是问闲话的时候,但是楚昆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现在穿成这个样子还真是准备陪人喝酒啊?”
“刚才催着我快点跑的人是你,现在问东问西的也是你。”韵君在楚昆阳怀里搂着他的脖子瞪眼睛,“我又不是你妻子,我穿成这样陪谁喝酒管你什么事情?做好你该做的事情,现在,抱着我,赶紧的跑啊!”
“我为什么要抱着你跑?你自己不可以跑么?”楚昆阳楞了一下,不明白韵君为什么要自己抱着她跑。
韵君掀开自己的裙子,显出了自己的腿。楚昆阳这才震惊的发现她裙子下面的膝盖被一副珊瑚金的锁死死的扣住了。这样的话韵君根本就迈不开步子走路,想跑也是枉然。楚昆阳楞了一下,“阴锐连你都不相信,还要锁住你?”
“阴锐当然相信我,但是阴翳就说不准了,这是阴翳做的事情,阴锐不知道。”韵君没好气的说道。
“阴翳?是谁?”楚昆阳又是一愣。
“就是一直以来管理瀛县上面杂务的那个老妇人,她其实是个年轻的女人,现在这个样子是化过妆的样子。”韵君满不在乎的说道,“阴锐是前任的岛主夫人,有了我以后她就不是了。世界上哪个前妻会喜欢自己的继任者?”
“那这锁的钥匙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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