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吃,已经是克制的极限。
要是他还不好好的把这碗面吃完,还想着去看一本古书,韵君刚才没有正对着他的脑袋砍一刀或者是直接把他伸过去的手指剁下来,当真是好涵养。不过这女人的涵养一向不怎么样,没有杀了楚昆阳大概是留住他还有点用处。
楚昆阳用放在碗上面那双银嵌象牙筷子在汤里翻了翻,没有找到常见食材,却看到了大量名贵的海鲜,大概以前皇宫内院做面也不能奢侈如此。楚昆阳挑了一筷子面,龙须面煮过后略呈半透明状,异常爽滑,楚昆阳赞叹地对着面吹气,想要把面吹冷。
“吹什么吹,吃你的,又不烫的,你看都没有冒热气。”韵君没好气地瞪着楚昆阳。
“这个你骗我就没有意思了,之所以没有热气,是因为汤面上面有一层油把热气压住了,热气冒不出来而已。汤的温度,就跟开水差不多,这是云州云南做过桥米线的办法。”楚昆阳慢慢的说道,“面或者米线只需要过一次开水就捞起来,汤的温度高的很。”
“然后呢?为什么叫过桥米线?”韵君问道。
“因为以前一个女子这样做米线给她丈夫吃,她丈夫在家对面一座小楼里面读书,过去要走过一座桥。他
喜欢吃米线,但是送过去的时候面已经冷了。然后那个女子就想到了这个办法,等到过了桥再把米线倒进汤里面给他丈夫吃,靠着汤的温度把米线烫熟,很有名的。”
“停停停,别跟我扯这些花里胡哨的,就你知道的多啊?”韵君的柜机被楚昆阳拆穿了,倒也并没有气急败坏,只是狠狠瞪了楚昆阳一眼,“吃你的,赶紧的,吃完说正事儿!”
楚昆阳把那筷子面吹得温度适中才放进嘴里,缓缓地咀嚼,体会汤味和面味交融的感觉,然后他闭上眼睛沉吟了许久,慢慢地放下了筷子。
“喂!你说你要喝酒,我陪你喝酒。你说不思女色,我也没有死乞白赖地要献身给你。你说饿了,我就下面给你当夜宵。我这够百依百顺了吧?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啊楚先生?”韵君开始声色俱厉,说到楚先生三字时万般婉转,但是满脸怒到火山爆发之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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