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是我让他为我老公治病的,如果我老公被这个伙子治死了,我绝不找医院的麻烦,全部责任我来承担。”路建国妻子上前道。
“你承担什么呀?你们家里欠医院的钱还没有还完,你拿什么承担?这老头也快不行,不如你们抬回家里去扎这些烂七八糟的……啊……喔……”
副院长一阵啰嗦,突然不出话来,指指点点,众人都不知道他的什么。
全医院只有神经科的主任医师见多识广,看出了张搏扎针手法奇特,力道很足,不由得暗暗点头,并劝住了上前阻止张搏的医生。
他劝副院长道:“副院长,让他扎吧,反正这位路老已经不行了。即便真的治不好,也和咱们医院没有关系。若真的治好了,传出去也是咱们医院的功劳。连一个垂死的人都治好了,咱们医院以后的生意会更好。”
“啊……喔……”副院长叽叽歪歪,众人都想大笑,但碍于他是领导也就没有人话。
直到一个时候,他感觉脖子上好像被人拍了一下,随即就能够话了。此时,他却又不敢话,四处看了看,立即步跑了。
张搏虽然满脑子都是治病救饶方法,但是实践并不是很多。本以为路建国的病就是排毒和加强心脏功能,很容易治疗,可是一操作起来,才知道有多么的困难。
若不是张搏体力非常,一直施展发力运转脉神针术,恐怕早就累得虚脱了。
张搏一直忙碌到第二上午十点钟才收功,然后一根根将针拔下。再看床下的脸盘,此时已经有半盆子毒血和污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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