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赵倩又失眠了,原因就是她被北堂轻拒绝了,还是很坚决的那种。
脑海里始终不停回放着当时的场景。
夕阳将落不落,晚风吹着北堂轻额前的碎发轻轻拂动,她期盼地看着他,与他幽深清明的眸子相碰,只见他性感的薄唇终于缓缓开启,清晰却冰冷地:“不可以!”这每一个字就像一颗钉子砸在她的心里似的,既疼又痒。
她有很强的强迫症,遇到疑难杂症患者,如果不让她去看看治治,就会浑身难受,细数下来今日这般是最严重的一次,严重到失眠。
北堂轻武功如此之高,又不能将他推倒随意去看腿,只能脑补一下画面过过干瘾。
翻了个身,面朝上,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星星点点的印在雪白的纱帐上摇曳着,忽又想到今日将辞行的事情跟他了,可是这一个插曲,又不了了之。她决定找个机会跟北堂轻再一下。
色刚亮她就爬起来,独自一人来到忘忧湖,沿着湖边一边想着心事一边走着,直到身上热起来才往回走去。
刚走到落英院院门不远外,就看到阿喜在站在那伸长着脖子看过来,神情焦急。
“姑娘,您可回来了。”阿喜见到赵倩回来,眼睛发亮,忙迎了过来。
赵倩不解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阿喜眼睛朝院内看了看,轻声:“陆姑娘来了,都等您好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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