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有些踟躇,他看了一眼牢笼,然后对北堂轻说:“城主,我就在外面。”
北堂轻抬手。
杜建退了出去。
陆远安坐回石板床,身体挺拔,容貌不输北堂轻多少,却胜在岁月的沉淀,有着他这般年纪才有的沉稳和沧桑。
“你是来让我选择死法的吗?”
北堂轻隔着牢门说:“陆叔说笑了,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怎会要您的性命。”
陆远安眉头一皱,并不赞同北堂轻的做法。
“你不给城中百姓一个交代,怎么安抚他们,今后又怎么管辖他们,你忘了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
北堂轻神情凝重,看着他说:“您的教诲我终身难忘,我更不会忘记在我年幼执政,是您在背后支撑着我。
这些年您对无心城是真心的付出,不仅是姑姑当年所托,还有您对无心城的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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