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坐了下来,将手搭在男子的手脉上,凝心会神的开始诊脉。
脉象虚弱无力,浮沉相间。
她又看向男子的面部,肌肤暗黄,夹有黑色。
静下心来闻其呼吸声,急促不定,像被一股力量困住。
赵倩将搭脉的手收回,站了起来问妇人,“大哥这样有多久了,怎么得的这种病?”
妇人叹息说:“去年年底从招国回来就开始身体不舒服,起初只是轻咳,过了腊月开始就越来越严重,这半年来都卧床不起。”
她悲伤地看着床上没有精神的男子,红着眼睛说:“为了给娃他爹治病,家里的积蓄差不多都要花完了,可还是没有气色,前两天请来的医者直接就让我准备后事,可怜阿宝还这么小,娃他爹要是这么去了,我和阿宝该怎么活。”
“娘!”
叫阿宝的小男孩抱着妇人的大腿也跟着哭了起来。
阿宝他爹躺在床上用手打了自己一巴掌,“是我身体没用,苦了你和娃。你不要再替我请医者了,就让我这么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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