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阁内,许嬷嬷紧张地看着赵倩手上的动作。
杜建则是屏住呼吸站在那,握着长剑的手紧了紧。
白灵神情认真,从摆放着的托盘中取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出来,看着云淡风轻的北堂轻,开口说:“我开始了。”
她心里也是紧张的,没想到作为当事人的北堂轻却像没事人一般,嘴角微弯,完全不见紧张。
北堂轻躺在床上,两条腿的裤管已卷到膝盖以上。他安慰地目光看着赵倩,示意他已经准备好了。
偌大的卧室之中静的连刀划破皮肤的声音都能听见。
锋利的刀尖被烛火烧热,然后在北堂轻两处膝盖上各划出一道约一指宽的口子。
乌黑色的血渗了出来,沾染到床单之上。
北堂轻眉头都未皱一下。
赵倩心生敬佩,她知道前段时间的治疗,北堂轻此时应该能感知到疼痛。
她用早就准备好,浸泡过特殊药汁的纱布擦拭在刀口处,不一会儿血变成鲜红色,渐渐地就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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