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倩转过头对上北堂轻的目光,“你是不是一到寒冷天,膝盖处会感到麻麻的,月圆之夜有如虫蚁咬蚀?”
北堂轻面色一顿,坦白:“不错。”
七年之痛,何其艰难。
赵倩将水杯端到床边给他看,“是不是之前也有许多名医替你检查过,都查不出原因?”
北堂轻见绿了的茶水,神情难测。
见他不答,知道被她说中了。
“你应该是中了很烈性的蛊毒,而且是有医术高明着从你身体其它处引渡到膝盖。
长年累月,你被蛊虫啃食的越来越厉害,疼痛也越来越加剧。如果再不把它引出,它将会上移至心脏处,会有生命危险。”
奇怪,这种症状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或见过?
北堂轻已飞身坐到轮椅上,一点都见不狼狈,相反却出奇地让人惊艳。
他幽幽地看着赵倩说:“你说的不错,七年前我被人下毒至双眼,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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