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安视线从门口移开,低沉道:“我最亏欠的就是宁儿,宁儿天真善良,却自小受蛊虫之害,我身为她的生亲,却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
那小子虽好,可一想到对宁儿虎视眈眈,我便不能高兴。
情字最伤人,我和你姑姑饱受其摧残,实在不想宁儿她今后再经历这般痛苦。
即便现在看着那小子对宁儿一片真心,可难保十年,二十年后呢?
当宁儿容颜衰老,那小子位高权重,怎么可能会不变心。”
这大概是这世上所有父亲的心结。
“陆叔,您和姑姑分开这么多年,您可有变过?”
北堂轻淡淡一问。
陆远安摇了摇头。
北堂轻笑了,“那就对了。镇北侯这人虽冷酷无情,可一旦动情,便会誓死不渝。
这些您应该也看出来了,只是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表妹痊愈后,婚嫁生子都是要经历的,能嫁给自己心悦之人,想必她会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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