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观察的挺仔细,里面的粮食应该还够吃好些天,油什么的也还有,只是没肉了——那天买回来的肉,做完那顿红烧肉以后,就没有剩下多少。
第二天做完菜就没有啦!
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上个星期才去县城照了相,这个星期阿公应该是要去取照片顺便寄信。
她都看到啦,阿公把信都放在随身口袋里啦!
哎呀,阿公用得着这样子心急嘛,,明天才去县城,今天就把信都给收好了。
桑国栋大约也猜想她不会拒绝,收拾碗筷后叮嘱桑竺早点休息。
桑竺玩了一会儿以后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她知道有一封信是寄给她的“母亲”,有一封信是寄给父亲的老战友。
很显然阿公是想给这两个人各寄一张自己的照片,可是她的内心里,并不想让这两个人有她的照片。
“哎,一个有女儿,在老公死了一年就改嫁的人,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好感。还有那个什么辛锦州,虽然看上去是一个挺有前途的年轻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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