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北熠眉心紧蹙到可以夹死一只苍蝇时,她终于停了笑声,“哎呀妈呀,好笑的我眼泪都快飚出来了!”
苻夕搭着残留的笑腔,掠了眼滴落在手上已经融化了的雪糕,沁冷凉意顺着肌肤,丝丝蔓延进内里,直击心脏。
“我欲拒还迎?我偷偷画你?拜托,那是老师布置的作业,让我们画一个最喜欢的和最讨厌的人,我画了花容和你!”
霍北熠脸色铁青,可桎梏着她的手,却缓缓松开了。
苻夕得了自由,眉眼轻移,看向别处。
眼底微光,隐着最后一丝倔强。
“我没有口是心非,也不是欲擒故纵,霍总,回国后第一个工作日,上午九点,我们民政局见,谁不来谁孙子!”
苻夕负气离开,走得飞快。
霍北熠烦闷的松开衬衣领口,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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