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夕双手撑腰直喘气,忍不住犯嘀咕。
“走得跟飞一样,有本事去拿竞走冠军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摆臭脸,我要是再惯你这个少爷脾气我就——!”
“你就什么?”
电梯门复又打开,露出霍北熠那张清冷禁欲的脸。
寒气扑面而来。
苻夕刚扬起的打倒恶势力的风帆瞬间偃旗息鼓。
她脑子一热,神曲上头,边往电梯里钻边哼起了《芒种》。
“一想到你我就,wu~~~~空恨别梦久,wu~~~~烧去纸灰埋烟柳……”
霍北熠没听过《芒种》,在电梯门缓缓合上时,他朝窝在角落的苻夕走了两步,“一想到我你就烧纸灰?”
不锈钢锃亮的电梯内壁上,折射出一道硕长张扬的暗影,如同凶恶猛兽,朝着瑟缩成一小点的娇弱残影,张开渗人的血盆大口。
苻夕贴着电梯,退无可退,对上霍北熠那吃人的眼神,面上一点都不慌张,不过就是说话时自带了一腔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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