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自己的二嫂,赵氏眼睛有些深远,显然是陷入回忆。
“我嫁过去的时候,二嫂就已经是二嫂了,我听你三叔说,她是逃难路过咱们家门口,晕倒在雪地里,被二哥救了回去。
你奶那人,你也知道,你娘是逃难来的,身上一分钱没有,长得却又极好,你奶对她,从来没有一个好脸色。
那时候,你娘怀着你,还没有足月的。
我就记得,下了一夜的雨,早上起来,你奶偏要让你娘去收拾院子和猪圈。
你爹不肯,你奶就用扁担去抽你爹,你娘拉你爹的时候,被拽着摔倒在地上。
当时流了好多血,你爹急的要去请大夫,你奶不肯拿钱。
后来还是族长,当时还不是族长呢,反正就是你三爷看不下去了,拿了钱让你爹去请了大夫。
结果等你爹带着大夫回来,你奶早就让隔壁村的稳婆替你娘接生了。
你是早产,生倒是生的顺利,可你娘大出血,稳婆又是按照你奶的话,强行接产,等到大夫来了,已经无力回天了。
那时候,你娘的脸,都是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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