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朔凌一直用的是龙涎香,对其他的香不习惯。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闻着那股气味,他不但没有排斥,还渐渐变得冷静了下来。
第二日早朝,濮朔凌照常在席。
简羽看到他那个憔悴的样子,就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的努力毫无作用。
毕竟是心病,哪有那么容易治好?
不过,这么多年了,之前我都没有听说过他失眠,怎么现在一看到那几个刺客就失眠了?
难不成,那些人挑起了他的记忆。
简羽托腮。
emm……记忆这东西,你越想忘掉就越忘不掉。
“皇上在想些什么?”简羽正想得出神,就听到了一抹冰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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