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愣了一下,随后失笑道:“我只是想给她疗伤。”
白茶怔怔:“嗯?”
她好像没听懂这个男人的话似的。
疗伤?
为什么要疗伤?
这只是幻境里一个幻像而已,就算真的治好了又怎么样?
该痛还是痛,该死还是会死的。
“可是,你会痛不是吗?”
墨白抬头看着白茶,认真道:“茶茶你不是最怕痛了吗?”
着,墨白低头,一只手轻轻握着女婴的手指,淡淡道:“不管什么时候时候,我都不想让你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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