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手里抓着一把捕,低头看了一会儿白那张漂亮的脸,突然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抓起女婴的手指,哆嗦着在孩子的食指上割了一刀口子。
然后就像放鸡血似的,将白的手指垂在摇篮外,下面放着一个带缺口的瓷碗。
滴答……
滴答……
女婴艳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从手指尖流到了瓷碗里。
似乎是因为太痛了,白突然扯着嗓子,哇哇哇地大哭起来。
白一哭,白茶的心脏也跟着抽痛起来。
她闭着眼睛,眼前一阵眩晕,脑袋里传来一阵阵剧痛。
一百年已过,而她好像还能想起那时候每每夜被放血的感觉。
真的太痛了。
痛得她好想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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